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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听呀!”张容拦住无晋的话头,笑道:“让我猜一猜。”虽然没有说话,但张缙节明白太子的意思,他便点了点头,有些话不用多说,太子是储君,如果皇上出事,当然是储君登基,这不容质疑,他会全力支持太子登基。其实无晋还看到了更深的危机,那就是齐家放出去的银子,那些债务人肯定是希望齐家被抄家,然后他们就不用还钱,所以他们现在手中就算有钱也迟迟不会归还,而是会持债观望,这会加剧齐家的现银危机。“有一点。”众所周知,凉王系因子嗣单薄,仅甘国公皇甫卓和他的儿子皇甫武植,正因为后继无人,河陇节度使才由皇甫疆的女婿张崇俊来继承,现在突然冒出个皇甫无晋,那就意味着凉王系的继承又将发生变化,事关帝国西北局势,故人人为之瞩目。
江宁县四座城门已全部关闭,一队队梅花卫士兵在街上巡逻,不准民众再次聚集,城内的大街小巷贴满了官府告示,以官府的名义保证东莱和百富钱庄一定会如数兑付,告示下盖有县衙和郡衙两个红艳艳的印章。无奈,他只好离去,可刚要走,身后传来一个清脆而惊喜的声音,“无晋哥哥,是你吗?”无晋回头向苏菡点点头,两人便牵着手回内宅了。就在这时,只听大堂外一声高喝:“齐王殿下驾到!楚王殿下驾到!”江宁县城并不是紧靠长江,距长江还有七八里路程,一路过去都是平地,覆盖着大片茂密的树林,在树林边缘有一座狭长形的镇子,叫临江镇,镇子以北便是一望无边的码头,码头上还有数百座巨大的仓库。“九天!”
申皇后勃然大怒,对方是在指责她,说责任在她的身上,又想到她夺走了皇上对自己的宠爱,一个多月积压在内心的愤恨在这一刻猛然间爆发了。两人进书房坐下,侍女上茶伺候,待侍女退下,马元祯这才端起茶杯笑道:“两件事,一好一坏,国舅想先听哪一件?”张缙节忍不住笑道:“你们维扬县还有什么人能误我大事,苏翰贞吗?”周信年约五十岁,雍京人氏,五年前任京城九门大将军,被申国舅保举,出任楚州大都督府长史。“将军奇怪是正常,我在东海郡只是一个开当铺的小商人,而我大哥是户曹主事,我陪同他一起进京,机缘巧合,得到了太子的赏识,仅此而已,这就是我的全部背景,李将军满意了吗?”“我知道,我开当铺,他根本没必要捞钱,有我挣给他就行,我就希望他也能像苏大人那样清廉一点,再坐上郡司马的位子,那我做梦都要笑出声来了。”
“殿下提出的条件我完全接受,我也认为以殿下的身份不宜再经商,那座钱庄齐瑞福商行会接手,改名为齐大福钱庄,但我只有一个条件,不知殿下能否答应?”张陇是一个极为精明之人,无晋令他随机应变,他心中便有了分寸,他立刻分派任务,派出一百军士去城南维持秩序,而他自己则率其他大部分军士赶去齐大福的钱庄。“我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