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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验场离军营不远，是江宁大都督府军器局的火器试验场，位于一座山脚下的大片空地，各种生铁水雷，抛射的天雷等等，都在这里试验。申沁玉太了解皇帝了，她见皇甫玄德看如意的那种目光，就像当年第一次看自己一样，她不由暗暗骂了一声：“老色鬼！”
皇甫英俊声音有点发抖，他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为所动，让他有点骑虎难下，一百多名手下望着他，远处有数千看热闹的民众围观，他如果撤箭，这个面子他丢不起。“听你口音，是雍京那边人？你叫什么名字？原来是做什么的？”
黑米坐了下来，他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金盒子递给无晋，“我们虞军医让我遇到公子时，把它交给公子，这个盒子我从没有打开过。”苏菡连忙将老夫人扶起，轻声道：“祖母切不可如此，我和凤舞情同姐妹，她祖母就是我的祖母，怎么能让祖母给我下跪，上次就说过了，九天万万担不起。”中年男子便是齐凤舞的父亲齐瑁，他在给父亲准备寿礼，想买一批宝石，不料来晚一点，聚宝斋的备货不足，他是聚宝斋的老客，也不想去别店买，正为难之事，无晋来了。申国舅进书房坐下，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，便急不可耐地拆开儿子的心，最近楚州发生的挤兑事情已经引起朝野关注，而皇上只是处置江宁府官员，对三大商家的商战却丝毫不提，但申国舅却关注到了在这个微妙时刻发生的另一个细节，那就是皇上在皇甫无晋出任水军都督不到两个月，便下旨命他进攻凤凰会，申国舅认为，这里面含有非常重大的信息，这实际上就是皇上对凉王系下手的先兆。
皇甫玄德有些怀旧地叹道：“我记得当年还是马公公教朕木雕，一晃几十年过去，少年时的情形就仿佛在昨天，可朕已经老了。”包鸿武看了看四周的情况，他当机立断下令，“去伊水！他一定会从水上跑。”陈氏兄弟对望一眼，陈祝连忙问：“为什么？”“多谢祖父，上次给孙儿的一万两银子还没有用完，孙儿用完后再问祖父要。”皇甫英俊回答得非常谦恭乖巧。
他们一跃跳起，激动得紧紧拥抱在一起，无晋也激动得慢慢跪下，他的第一门火炮终于诞生了。张缙节腾地站起身，连忙问：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齐凤舞点点头，“好吧！大家去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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